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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她立馬召喚了一個瀟湘女主上身,此女主最是擅長治療各種跌打損傷,給黑牧搭脈檢查,看了筋骨的受傷情況,當即開了方子,支了銀兩給滾鎧,讓他輕功來回地去城裏藥鋪抓藥回來。

滾鎧見那人面目全非,但還是認識便是那天的小賊,頗有些介懷,但是東家的事情,他不多嘴,一會兒便將藥取了回來,煎藥了給那黑牧端去。

餵完藥,黑牧道:“小姐,方才我去了城北的藥鋪裏拿藥,那藥鋪子了的沙大夫見了這方子,非問我是何人所開。”

“沙梁?”木優魚見過這人,城北藥鋪的大夫,為人十分不錯,“他要我方子作甚?”

“沙大夫說這方子太絕妙了,開方子之人定是個世外高人,想來拜訪拜訪。”

木優魚面紅,這可不是她的功勞,道:“你可曾透露了我的身份?”

滾鎧道:“不曾,但,大概他也能問到。”

木優魚不敢托大,正想說些什麽,聽見二丫一聲尖叫,奔去門口一看,見一身血淋淋的邀月正趴在大門口努力扒門,一只血手將那大門染上了幾個紅手印,看見木優魚,他微弱道:“小魚兒,快、救救哥哥我!”

木優魚氣得當場一關門,‘砰’一聲將那邀月關在門外,她可是記著仇的,這廝前一秒還拍著胸脯保證為她說情,後一秒就逃了個無影無蹤。

木優魚沒上去補上一腳,已經十分對得起他了。

現在總算知道,為何七爺能對自己的師弟下如何狠手,沒打死這廝,說明七爺還是愛他的。

邀月在門外微弱地拍門,有一下沒一下,似乎隨時能中斷,木優魚內心不安,終究還是派人將邀月給擡了進去。

那七爺只是一時之氣,畢竟還是心疼這個師弟得很,萬一木優魚不管,明天那七爺過來了,發現自家師弟死在那門口,木優魚吃罪不起。

便將邀月給擡了進去,與那黑牧放一個屋裏養著。

邀月傷得比黑牧重得多了,趟了大半個月才好,而黑牧沒過幾天就能下床了,一能下床就沒人影了。

陳永生去尋了,回來說:“黑牧自己把自己吊在七爺家後門的桃樹上,要將功折過呢,我勸都勸不回來!”

“養不熟的白眼狗!”

虧得木優魚花了這麽大的代價才將他給弄回來了。

他那名字取錯了,什麽黑牧,邊牧正好!

------題外話------

我又來啦,感謝各位美人們的打賞,麽麽噠

☆、027 七爺有喜

黑牧的確是條白眼狼,不,白眼狗。

在木優魚這兒養好了傷,立馬回了七爺那兒。

七爺說話算話,既然看了木優魚的身子,就一定將黑牧送給她使喚,在七爺那兒,黑牧是被除了名的,七爺不要他了,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貼上去。

七爺出門,路遇水窪,那濃眉才一挑,黑牧立馬從天而降,背朝天趴那水窪上,嬉皮笑臉地道:“七爺,請過。”

七爺才算是舒眉,從他背上一腳踩過去。

七爺乘馬車回府,馬車才一停,黑牧立馬撲上去跪下了,高聲喚道:“七爺回府了!”

七爺從他背上踩著下來,黑牧笑嘻嘻起身,拍拍灰,不曾離開,就守在七爺的別苑門口,七爺一出門他就騎著蹄花尾隨而去。

若是七爺回府了,他就在門口守著,雷打不動,晚上就窩在門口睡覺,活脫脫一條狗。

也只有餓得不行的時候,他才回木家別苑,因為七爺那裏是不管飯的。

木優魚每次看見他,總是一頓趕打,“你有本事去做七爺的狗,就別吃我家的飯!”

黑牧知道木優魚是月爺的‘女人’,有月爺罩著,他現在惹不起了,但還躲得起。

每次一回木家吃飯,看見木優魚提著掃把來趕人,他就飛快地從那桌上夾兩筷子菜,端著飯碗飛奔去七爺那處,一整天不回來。

等下一次餓得不行的時候,又趕著飯點端著碗兒回來。

氣得木優魚連拿掃把趕人都覺得是多餘了。

“你這廝,名字取錯了,什麽黑牧,你就是個邊牧!”

黑牧不曾與木優魚這‘惡婦’置氣,端著碗又跑了。

相比於黑牧的活蹦亂跳,另外一位爺就不行,趟那床上,真是病若西子勝三分,天天有事沒事就呻吟兩聲,對窗獨嘆,日日躺著不翻身。

“唉——”

木優魚才進了門,邀月就長嘆了一聲,一方繡帕遮住了那花容月貌,嬌弱無力地道:“小魚兒,此番哥哥為了你真是吃了大虧了,若是哥哥我挺不過去了,你可千萬別忘了哥哥的好,哥哥我可是為了你而死的。”

木優魚忍住一腳踹死他的沖動,道:“月爺,您就好好養傷吧,有我在,死不了您的!”

這廝明明早就好了,七爺下手重,但都是皮外傷,將息一段時間也就好了,況且木優魚讓瀟湘女主上了身,那個個都是神醫,黑牧那要死不活的都讓她幾帖藥要醫活了,邀月肯定也死不成。

黑牧那邊條件簡陋尚能活,邀月這邊有七爺的人進進出出的操勞著,拎著藥箱的白胡子大夫一天來來回回好幾趟,一貼貼的珍奇藥物不要錢的進來。

木優魚每天來刮一點剩餘的,就能將那黑牧給治好了。

她每天都來看邀月的藥,他的藥自然是最好的,都是些什麽百年靈芝,千年人參。

每天都有人送新的藥材進來,那小屋子都要堆滿了,反正他也吃不了多少,木優魚摸準了時間過來,每天早上大夫要清點藥材,缺的寫了單子立馬派人進城去采辦。

就在大夫檢查之前,木優魚就來刮一點過去給黑牧吃,另外攢一點在家應急,邀月都不管,別人更是不管了,似乎誰都知道,木優魚是邀月的‘通房’。

邀月看著木優魚將他的藥材不管肥瘦往自己的兜裏揣去,只是微弱弱地斜躺著,笑著瞧她。

這女子倒是有趣兒的很啊!

“小魚兒,你說,師兄怎麽會這麽好心將黑牧送給你呢?師兄那人可是油鹽不進的。”

說起這個,木優魚當場紅了臉,往自己兜裏揣了個靈芝,假裝淡定道:“沒什麽,我答應了七爺,以後好生照料你。”

邀月自然是不信的,他瞧著木優魚那忽然就紅了的臉蛋,精明的狐貍眼之中有一絲光芒閃過。

她可從來不曾看見木優魚在自己面前如此臉紅過啊,小肉臉都快紅成兩個大蘋果了。

難道,她七爺被潛規則了?

邀月如此想著,便將木優魚上下看了看,這小丫頭倒是個美人胚子,最近沾了自己的光,吃得好了,倒是養出了幾分血色,照這般養下去,不出個兩三年也能是個美人。

不過如今,她還是個小丫頭,骨頭比肉重。

七爺何時竟然開始好了這一口?

難道不怕那滿身的骨頭紮了自己?

他瞇著眼,撫摸著自己那光滑的下巴,眼中精光四射,不知道在作何感想。

見木優魚已經揣了好多藥材在自己兜裏,急慌慌地出了門去,還道:“爺您就好生歇著,我明日再來瞧您。”

她還得回去煎藥給那狗日的黑牧喝,那廝吃飯不回來,但是吃藥比誰都勤快,二丫這邊煎藥,味兒似乎能傳到七爺別苑那裏去,黑牧每次都能在煎好藥的第一時間趕回來,喝了藥又走。

他也明白,身體才是爭寵的本錢。

木優魚吩咐二丫煎藥的時候,邀月從那臥榻之上翻身而起,身輕如燕飛檐走壁而去。

他修煉的寶典,名為‘纏鳳訣’,講究的是一個破後而立,置之死地而後生,每一次垂死,便孕育著一場爆發,每一次被七爺胖揍一頓,他傷好之後,功力都能提升一截。

邀月到了七爺的別苑裏,他已經一個月不曾來了,進門就遇見了老管家。

這老婆家是看著七爺長大的,包管了七爺的吃喝拉撒,七爺可以對包括他親爹在內的人喊打喊殺,卻只對兩個人敬重有加,一個是他和邀月的師傅,另一個就是老管家。

一見邀月回來,老管家立馬笑吟吟地上前來,喜道:“月爺回來了!”

見老管家今日喜氣洋洋,似乎是府中有什麽喜事兒似的,邀月不由得問道:“老管家,府中難道是發生了什麽喜事兒?”

老管家喜滋滋地道:“七爺的大喜事啊!”

“哦?什麽大喜事?”

老管家眉飛色舞地道:“七爺上個月出精了!”

月爺一聽,楞了一下,隨即笑道:“這的確是大喜事兒啊,怪不得管家這般高興。”

出精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是大事兒,相當於真正成年可以納兩個通房了。

但邀月好奇了,“那具體是什麽時候的事兒?”

老管家眉開眼笑,仿佛自己的兒子出精:“老奴記得清清楚楚,就在上個月,月爺您被揍的第二天,老奴早上去收拾的時候,就見七爺褲子濕了一塊。”

------題外話------

你們以為七爺是有什麽‘喜’……

☆、028 七爺的通房

“哦?”邀月眉峰一挑,雙眼一亮,來了興致了,問道:“管家公,你可曾記錯了,這可是七爺的大日子,萬萬做不得玩笑!”

管家笑道:“回月爺,七爺可是老奴一手帶大的,他幾歲能走路,幾歲能說話,幾歲能跑,那日子可都是清清楚楚地記在老奴的腦子裏,如今這大日子,老奴更不能忘了!”

見老管家喜滋滋地要出門,邀月忙問道:“管家,您這是要去何處?”

老管家笑得雙眼瞇縫:“七爺沒說,但老奴都懂,如今這別苑裏面,也沒多少丫鬟,有一兩個也不成貨,七爺看不上,都不曾要通房,老奴約好了牙婆子,今日去選幾個出挑的丫鬟回來給七爺做通房。”

老管家飛奔而去,邀月笑了笑,往別苑裏去了,今日七爺不曾出門,正在府中獨坐,手中是一枚瑩潤的玉佩,正是當日他在當鋪之中拿出來的。

他閉目沈思,腦子飛速旋轉。

盡管沒有任何證據,但是當年的那個女嬰一定是存在的,她被人掉包,從京城之中運出,送到了顛城,在顛城失蹤。

那個女嬰的身份非同尋常,若是能尋到,自己手中便有了一個對手的致命把柄。

此事事關重大,知情之人都被滅口,唯有沙梁祖父。

可惜,還是死了。

線索徹底斷了,可七爺不信邪,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女嬰不可!

他努力地思考著,想將腦海之中的所有線索用一個無形的絲線連接起來。

但不知道為何,想著想著,腦海之中,木優魚那赤條條的小身子就出現了,見她雙眼含淚、目光閃爍,楚楚可憐,淒淒慘慘,顯得他七爺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流氓!

這麽一個女子,倒也是真是奇葩。

七爺有些失態了,想起了木優魚在自己面前脫光之後,那天晚上他做的那個羞人的夢,和第二天褲襠裏的一片濡濕。

正此時,邀月從房梁上無聲無息地滑了下來,進門就輕車熟路地往堂中一坐,道:“方才好險,小魚兒親自給哥哥我煎藥,誰料那罐子忽然就炸了,燙得小魚兒左肩膀口上的胎記都起泡了,嘖嘖,心疼死哥哥我了。”

七爺心中一動,道:“她的胎記不是在右肩之上嗎?”

但一開口,他就後悔了,連忙閉嘴,一臉高冷,邀月一楞,片刻之後發出一陣放肆大笑。

“哈哈哈,師兄你果然將小魚兒給收用了!哈哈哈!”

邀月笑得前仰後合,七爺神情陰郁不已,此時他想生氣,可是氣不起來,畢竟木優魚是邀月的女人,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他看了邀月女人的身子,可謂是大逆不道。

便也不得將語氣放軟了:“師弟,我絕非那等不知廉恥之人,對那木家丫頭絕對沒有半分念想,只是不曾想那丫頭的脾氣這麽倔。”

不是倔,簡直腦子有問題!

女兒家的名節可是比什麽都重要,甚至重若生命,誰料那丫頭,竟然……

不過想想,她的名節不早就被自己給敗壞了嗎,她是破罐子破摔了。

七爺不曾細說,畢竟那是邀月的‘通房’,他心中有愧。

殊不知,這一切看在邀月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曲解了。

七爺占了小魚兒!所以他愧疚了,害羞了!

邀月拍拍七爺的肩膀,道:“師兄不要多想。”

與七爺商談了一會兒正事,邀月又回了木家別苑,此時正是中午,炊煙升起,邀月才進院,就看見木優魚提著掃把趕人。

“滾滾滾,不許再出現在我家!”

黑牧端著一碗剛出鍋的熱飯,邊跑邊回敬道:“木氏,你個潑婦!”

但看見邀月的時候,黑牧立馬一臉恭敬,嬉皮笑臉地道:“月爺您回來了!木姑娘正想您呢!”

邀月只是微微一點頭,黑牧便端著碗兒跑了,木優魚氣沖沖地提著掃把進屋去了。

邀月奇怪了——木優魚想他?

七爺別苑裏的廚子又開始來傳菜了,月爺屋裏的菜,擺了一層又一層,那香味飄出老遠,門口正煎藥的二丫眼巴巴地朝這裏面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

木優魚端著碗準時出現在邀月的飯桌前,比邀月還積極,正搓手瞧那桌上的桌上的飯菜,看見邀月進屋,她笑瞇瞇地道:“月爺,您終於回來了!”

邀月大悟,怪不得黑牧說木優魚想他了。

邀月遂坐下吃飯,木優魚吃菜專挑那最好的吃,嘴巴都要被養叼了,邀月也不由得擔心了,自己若是離去了,沒人讓這丫頭蹭飯了,她那養叼的嘴可得怎麽打發?

忽然,他有了一個奇異的想法。

正巧得晚間,老管家率領人趕著馬車喜氣洋洋地回來了,說是給七爺挑選了幾個上好的丫頭做通房,七爺出精那是大喜事,找通房這種事情刻不容緩,京城的府裏倒是很多伶俐貌美的丫頭,可都不曾一道前來,所以也只能去牙婆那裏現買了。

老管家眼光毒辣,選的都是上上貨色,足足挑選了大半天,才選了五個丫頭回來,都是十四五歲,含苞待放,給七爺做通房正好。

五個俏生生的小丫頭紅著臉蛋被送了進來,路過木優魚家的大門口,木優魚正蹲在門口刷她的烤瓷牙,不由得疑惑道:“七爺家缺丫鬟嗎?”

邀月道:“七爺招通房呢!”

通房是什麽木優魚肯定知曉,不由得罵道:“十六歲不滿的小屁孩,一天到晚盡想著破事,呸,下流胚子!”

可那話聽在邀月耳中,又是另外一種意思。

呸,下流胚子!既然占了老娘的身子,招通房也不帶我一起玩玩兒!

邀月忙吐了口中漱口水,將牙刷子收好了,回了屋沒出來。

七爺那邊,聽說老管家找的通房齊了,只是淡淡地‘恩’了一聲,他既然出精了,便該是找通房的時候了,這是每一個男人必走的路,更像是一種任務。

等七爺忙完了,他入了房,房中,已經有一個通房丫鬟在等候了。

丫頭不動,趟床上等臨幸,七爺想著老管家的交代,結合教科書上的內容,脫衣脫褲,赤條條摸上床,抱住那小丫頭,親了一口,親得一口清香,覺得味道還不錯,又親了兩口,不知道為何,他又想起了木優魚。

真是中邪了!

七爺摒除雜念,以執行任務的態度,去脫那丫頭的衣裳,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了,七爺挖了一點老管家給準備的玉春膏,這東西潤滑又助興,找對位置,給那丫頭塗了,又給自己塗了點,便準備進入正題。

睡夢之中的木優魚感覺渾身癢癢,還能感覺到一個人壓在自己身上親嘴,登時嚇得魂不附體。

“啊!”

------題外話------

找通房是古代大家少爺必經的,咱七爺也不能幸免,不過,有我在,一定會讓七爺身心幹凈噠,哈哈!

☆、029 劇變

“啊——”

一聲尖叫刺破了整個別苑的寧靜,眾人都聽見了那聲響,若是從前,肯定還驚了一驚,但今晚不同。

今晚七爺開包,技術不成,房中傳來一聲兩聲女兒尖叫也是正常。

眾人巡邏著,用那暧昧無比的眼神看著七爺的臥室。

從扶桑留學歸來,習得一身扶桑忍術在師兄房中偷看師兄開包的某位爺也差點被那一聲尖叫嚇得敗露身形。

處於尖叫聲波中心的七爺更是當場嚇尿。

聽這聲音,這不是木家那小丫頭嗎?

怎麽到了他的床上,還成了他的通房了?

而身下的木優魚已經鬧騰開了去,兩條腿兒亂蹬,一腳蹬在七爺臉上,將他給蹬了出去。

“畜生,流氓,滾開!”

木優魚氣急敗壞,揪著什麽東西便砸,玉枕、錦被,伴隨著一聲聲驚恐至極的尖叫。

她明明好好地睡在自家床榻之上,怎麽醒來身上就多了個男人,還壓著她做那事兒。

她能感覺到,自己差點就……

“啊!我跟你拼了!”

砰!

一個手刀落在了木優魚後腦勺,還不曾召喚瀟湘女主上身大殺四方的木優魚就這麽往那後面一倒,暈了過去。

七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有些手忙腳亂的意味,當機立斷地將她給劈昏。

不然,讓人知曉他七爺竟然強請民女給自己開包,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幸好,屋裏黑,木優魚看不清自己,打昏了送回去,一切就當沒發生。

他也似乎知曉是哪位爺幹的好事兒了。

忍住那恨不得殺了某人的欲望,他下床掌燈,照了照床上,見那床上,床鋪淩亂,淩亂之中趟了個一絲不掛的小佳人,雖然年紀尚小,但該有的姿色還有是,在那燭光映照之下,渾身冰肌玉骨乍現,像極一個無暇剔透的玉人。

七爺瞧著,竟然挪不開自己的眼,喉結動了一動,方才被嚇得萎下去的欲望又回來了。

藏在暗處的某位爺眼睛都快看出水來了,不由得朝那床榻之中眺望,這麽一眺望,出了輕微聲響,七爺耳朵靈敏,已經聽清。

登時那欲火就被無盡的怒火給壓了下去,將自己給扒下來的衣裳一件件地又給木優魚穿了回去,又自己穿了衣裳,將木優魚打橫一抱,抱出了門去,門外眾人奇怪了,紛紛圍了上來。

“爺,這是怎麽了?”

七爺面色堪比煤炭,冷冷道:“今日之事,不得洩露出去半個字。”

眾人默默退開,七爺身手不輸於任何一個侍衛,抱著木優魚飛檐走壁,身形起起落落,很快便消失在了小樹林裏。

他入了木府,將木優魚放回床上,見那小人還睡得香甜,軟軟地睡在他懷中,身子輕輕巧巧,柔柔軟軟,七爺有些懷念,想起方才未完的事兒,有些舍不得。

特別是那小紅唇,記得方才自己還吃了幾口,味道實在是不錯。

七爺見此間無人,做賊似的又親了幾嘴,才給木優魚蓋了杯子,立刻冷著臉回了自己的別苑之中。

註定是要帶去一陣狂風暴雨。

七爺以為木優魚沒看清自己,而且手下人口風很嚴,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他差點奸汙良家婦女的事兒就這麽過去了,受害者永遠也不知道,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人……

七爺回了別苑,命人搜查,果然在某個床底下發現了那本該去伺候他的通房丫鬟,那丫頭被人打暈了塞在床底下,哪裏受過這等驚嚇,哭成一條狗了,看得七爺沒了興致,不顧管家的反對將那五個通房全部趕到外院去做粗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此七爺再不敢談什麽通房了……

然後,邀月失蹤了。

邀月知道留下來少不得一頓幹仗,又要趟個十天半個月,便提前逃了。

木優魚第二天醒來,發現衣服什麽的都還是整整齊齊,門窗關得好好的,跟自己睡前沒什麽異樣,當即嚇得大叫一聲‘臥槽’!

“這噩夢太特麽真實了!”

嚇得她趕緊請了幾個門神進來供著。

邀月失蹤了,整一個月不曾回來,對木優魚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蹭不著飯了。

蹭了這麽久的飯,忽然有一天飯票沒了,還真是舍不得,所以蕙娘經常看見木優魚站在門口的小池塘邊上眺望,似乎在等邀月。

飯票飯票快回來!

蕙娘看見了,只是嘆息一聲,現在木優魚是邀月的通房了,雖然兩人都不承認,但那都是公開的秘密了,如今月爺走了,木優魚就時常在這裏盼,跟當年木優魚的娘盼那木府老爺來府裏是一樣一樣的。

一整月之後,天氣都轉涼了,邀月才總算是回來了,進門就喚道:“小魚兒,哥哥回來了!”

還給木優魚帶了大包小包的東西來,木優魚見了,喜出望外——飯票又回來了!

但邀月才將東西放下,門外就有陳永生喚道:“月爺,不好了,七爺拿著刀殺過來了!”

邀月臉色一變,拍拍木優魚的肩膀,道:“小魚兒,記著哥哥的好,哥哥落難了還得你來搭救!”

說罷,逃了個無影無蹤。

結果不出所料,當天半夜,邀月如同一條被虐的死狗,渾身浴血地躺在木府別苑門口,身後一長條血跡,趟那兒直喘氣,連拍門的力氣都沒了。

木優魚見此,已經十分習慣了,派人將人給擡了進去,這次邀月比任何一次都傷得重,幸得府裏藥材都備好的,木優魚親自操刀,給邀月診脈上藥,忙完了就在邀月的床前瞇了一會兒,還沒睡熟就天亮了。

邀月這一次是吃了大虧了,七爺雖然還是派人來照料他了,但是可是將他人給徹底恨上了。

木優魚也明顯感覺到,這一次邀月肯定是桶了大簍子,他養傷一個月了,七爺也不上門來看看,以前可都是三天兩頭地來看。

這一天,邀月正趟床上裝死,蕙娘笑吟吟地來了,進門鬥膽問候一陣,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月爺,您都占了我家七小姐這麽久了,七小姐日日守在您床前,對您的好您也是瞧在眼裏,七小姐昨日來了癸水了,這般下去不久,怕是肚子就要顯形了,月爺您看是不是該選個合適的日子去木府問候問候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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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庶女教養

如今,這木家宅子裏,誰都知道木優魚是邀月的通房。

不僅是天天一起吃飯,邀月重傷,她還衣不解帶地照料著,不是通房丫頭是什麽?

但那只是別人的看法,木優魚可從來沒想過,她這身子還小,過了年才十三,放在現代可能才剛小學畢業,連癸水都沒來,還是個小屁孩。

可在古代人眼中,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這古代女子普遍早熟,大戶人家的正經小姐十五及篦,還得有個轟轟烈烈的及篦禮,之後才有人上門提親,但是小戶人家的姑娘,一般也就是十二三歲來了癸水就許人。

許多做皮肉生意的姑娘,十二三歲就已經是多年老妓了,木優魚這年紀不算小了。

月爺寵她,大家都知道,可木優魚總不能一輩子做外室,昨日又來了癸水,怎麽著也得有個名分,免得步了老娘的後塵,今日蕙娘才鬥膽來問一問。

邀月一楞,沒想到蕙娘會問這麽一出。

木優魚何時成了他的通房了?

這倒是有趣兒得很?

他反問道:“誰告訴你,小魚兒是爺的通房了?”

蕙娘道:“是七爺的人說的,七爺還時常派人給小姐送首飾衣裳來,說是讓我們不能虧待了月爺的通房。”

邀月一住進來,這宅子裏的人都受了恩惠,因為在七爺眼裏,這木家別苑已經成了月爺的外宅。

既然是月爺的外宅,吃穿用度什麽的絕對不能掉了身價,連帶著蕙娘一家都過上了小康日子,開始吃香的喝辣的,大家都道小姐找了個好當家。

月爺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了木府別苑的當家人,他只是想與七爺保持一個完美的距離,既能隨時聽調,又能保證不會靠得太近被隨時胖揍。

他是爺,住的地方不能委屈了,這附近,也就木家別苑最適合了,而且還有個能讓七爺吃癟的木優魚,這日子才好耍。

邀月摸著下巴,不知曉是作何猜想,蕙娘心裏著急,如邀月這等貴人,長得又俊,自家小姐無論如何都得抱住這顆大樹,忙試探道:“昨日小姐來了癸水了,過不了多久就能為月爺您生下一男半女,不知道月爺您準備什麽時候去木府找老爺說道說道?”

封建禮教大於天,如邀月這貴人,肯定不可能取一個外室的庶女做妻,但好歹他都將木優魚占了,妾侍的名分也該是有的。

邀月不曾回答,腦子裏問題縈繞著——難道所有人都以為木優魚是她的通房,也包括七爺?

蕙娘見邀月不曾放話,心中著急,本想再問問,可眼看著開飯了,她也只能退下了。

飯點一到,木優魚跑得比誰都勤快,端著碗就來了,一進門就笑盈盈地道:“月爺,今兒個又是什麽菜?”

邀月養傷,吃得比七爺還好,今日足足九菜兩湯,都是京城貴人們的家常菜,木優魚這小庶女奮鬥一輩子也吃不起。

有飯票就是好啊!

木優魚眼裏只有滿桌子的菜,不由得舔舔唇瓣,今日的菜有些特殊,邀月不先動筷子,只是看木優魚。

道:“小魚兒,今兒個的菜都是京城大酒樓才有的,來嘗嘗。”

木優魚從前便號稱吃遍全球,什麽沒吃過,當下看那幾道菜,便已經認出來了。

她一眼就瞧見了桌上一個砂鍋,只是奇怪了,鍋裏都是生菜,也無湯水作料,邀月看那道菜,笑吟吟地問木優魚:“小魚兒,你可認識這一道菜?”

木優魚一口就答了出來:“這道菜,我們那邊叫做‘石敢當’,以砂鍋盛了食材,再摻沸水入鍋,最後加一燒得滾燙的石頭入水,水可瞬間沸騰,將鍋中食材煮透。”

又道:“這石頭也是有講究的,石頭若好,其中的礦物質能化開在湯中,吃了能補充人體需要的一些微量元素。”

邀月雖然不懂那什麽是微量元素,但總覺得木優魚見識多,實在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閨中少女,何況她還是個沒名分的外室庶女。

大廚往鍋裏註了沸水,又夾著燒得滾燙的雞蛋大小的石頭,往那石鍋上蓋了一張濾布,石頭隔著濾布入水,湯水立馬沸騰,香氣四溢。

木優魚又指其中一道看似普通的燒鵝道:“這一道,叫做‘乾坤燒鵝’,燒鵝只是器皿,吃的是燒鵝腹中的什錦炒飯,那炒飯吸收了燒鵝的香味,又綜合了各種食材,滋味霸道無比。”

邀月不由得鼓鼓掌,“還是小魚兒有見識。”

木優魚瞇瞇眼,不曾做答,催著師傅將石敢當裏面的石頭夾起來,給邀月盛了一碗湯,道:“月爺您先吃,這湯涼了便不好喝了。”

邀月接了湯,低頭喝了一口,便將木優魚已經喜滋滋地開始吃飯了,還專挑那最好吃的吃,而且舉止高雅,不似庶女教養,他心下一動,問道:“小魚兒,聽說你過年十三了,人家找好了嗎?”

木優魚優雅地吃了一片烤鴨,用布擦擦嘴兒,道:“還早了,我得等著客棧開了再說。”

“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拋頭露面做生意多不合適,不如跟了爺,爺保你頓頓有肉吃。”邀月眨眨眼。

木優魚搖頭道:“月爺您騙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說得好,興許過兩天就翻臉了,我還不如自己掙錢,想吃什麽吃什麽,吃什麽全看自己。”

邀月大囧,又擠擠眼:“小魚兒你不相信我,那總該是相信七爺吧,要不,我給你拉個線,七爺那邊正缺通房丫鬟,”

一聽七爺,木優魚那張巴掌大的臉當場咋紅,“月爺,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七爺缺通房關我什麽事兒!”

“你不是都跟七爺好過了嗎?”邀月暧昧無比地道。

木優魚惱羞成怒,“哪有的事兒!無憑無據,您可不能亂說話,我跟七爺可是清清白白的!”

可邀月分明發現了奸情,那晚上他躲在那屋裏,可是看得真切得很,衣服都脫了,七爺膏也抹了,肯定也都成事兒了,木優魚現在肯定是在硬撐。

的確,這事兒,是個女人家都會害羞,看來他還得再接再厲,讓那死要面子的七爺自己出口不可。

吃過了飯,他又身輕如燕地往七爺那裏去了,準備問問七爺的意思,都把人家姑娘的身子給破了,總不能假裝不管吧!

當天我晚上,重傷的邀月又被人給擡了回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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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過年吃火鍋

對於邀月又被揍一頓,在木優魚的預料之中,又將他撿了回去,一頓救治,給弄回了一條命來。

這廝耐揍,這麽打都打不死,簡直奇跡。

邀月又被打了一頓,一直躺到了過年。

他好似也沒個家,就賴在木優魚家裏過年。

這般也好,木優魚因此蹭了一頓二十菜五湯的年夜飯,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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